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悲劇之所以美好

雅各布・范・斯旺伯格 - 最后的审判和七宗罪

是時候寫一點東西,雖然好像無話可說。

我腦海裡閃過無數多的問題,那就是人生意義的問題。人生意義這個問題並不是浮於生活的表面,而是藏於悲觀之中。而我一直很悲觀。

追問意義的原因在於我認為本不必這樣痛苦。在悲觀的人聲面前存在著兩個選項,尋找生命的意義和死。

未知生,焉知死。加之死是一個必然會到來的事情。所以尋找生命的意義為先。

人生毫無疑問是悲劇的。悲觀地看人生這場悲劇是感情與認知自然地延伸。很自然。

陷入人生意義的漩渦是悲劇的要求,也是無意義人生的要求。不是人生無意義所以悲劇,而是悲劇所以人生無意義。

領略最深的悲劇,痛苦,痛苦,才會發現美好。

這一極致簡潔的道理,需要經歷多少痛與愛才能證得?

兒時對世界的懵懂,單純,一種天賦的對愛的需求與期望,被世界所摧毀。或許是父母的無端呵責、玩伴的玩笑疏遠、老師的巴掌…… 都將我們對愛美好的認知打破。我們第一次領略悲劇,這是我們悲劇的「誕生」。

無數次的悲劇將我們對美好地認識打破,我們不斷收縮著美好的防線,直至自身。我們的世界充滿著恐懼,憎恨,憤怒,無力。這是人間至深的悲劇。難以控制的毀滅力量將我們吞噬。這是無意義的力量。好比萬有引力一樣,美好所以毀滅。

無意義若黑雲籠罩整片天空,若看向深邃地黑暗,只得任其吞噬成為無意義的一份子 —— 無意義 —— 死亡。若看向蜷縮著的美好,這一點微光,我們驚訝地發現,每片黑雲都藏著至深的愛與美好。光照亮世界。這是之所以存在終局之戰的原因。只有在最黑暗的時刻,才最正義,最強大,最瞬時的力量,所以只需一戰。

至此,人生便不再悲觀。

究因,人是向往美好的。世界是摧毀美好的。世界的力量毀滅的力量是巨大的,但卻是無意義的。而人是向往美好的,是有意義的,是無限的。有意義可以戰勝無意義,無意義卻戰勝不了有意義!

此刻,無論是海明威,尼采,荊軻,抑或是西緒福斯等等都仿佛在耳邊發出呐喊!

有時也很感慨,雖然他們已經說的夠明白了:人可以被毀滅,但不能被打敗。但還是不可避免地經過黑暗的洗禮。這是不可避免的,這真是需要絕望啊。

從前總愛性惡論,這大概就是無意義的力量。但我會墮落嗎?只要有一點,我是向往美好的,就足夠了。


於 [[2024-02-05]] 重構 The End:究因,人是向往美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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